学徒在前面听得心惊胆战,廖父一看就不是好脾气的人,不是他要歧视有钱人,但是大多数有钱人就是瞧不起其他人的嘴尊严,他们更加讨要有人违逆他们。
廖父一笑了之,“送去的药又吃吗?烧的那么严重就应该去医院的。”
方芦生气的时候声音会闷闷的,不了解他的人根本无法发现他已经动怒了,“没钱,没空。”
廖父挑起眉间,意味不明道:“你可以不用那么辛苦。”
他看了一眼坐在前面的学徒,学徒不经意间对上了廖父的阴恻恻的眼眸,身子僵住了,忙不迭的坐好并收回了视线。
学徒见到了小区门口,主动下了车,对着车窗无意识的低了低头,“廖董,谢谢您送我回来,那我就先走了。”
学徒是想要和方芦打个招呼的,但是方芦被廖父的身体挡了一个严严实实,他的话都到了嘴边,最终还是没能说出来。
学徒回家的路上就一直在想,方芦还真是好命啊,交往过的人都那么有钱,找这样一个人谈恋爱,也不用工作了吧,看上去对方似乎很在乎方芦啊,方芦明明就可以趁机捞一辆车和一套房。
方芦的那个小破房他也是去过的,那里地段又不好,估计再过个十几年也不会拆迁的,也不知道方芦守着那个破房子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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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徒才走出没有多远,方芦下巴微痛,他紧皱着眉,廖父修长又有些粗粝的指腹捻住了他的下颔,逼迫方芦对上他鹰隼的眼睛,“怎么了?不高兴吗?我送你同事回家就这么让你介意?我平时可不会在这种人身上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