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吗?”方芦光顾着廖嵗祎的烫伤了,直起身子的时候去看到廖嵗祎原本惨白的肌肤上浮着淡淡的粉晕,凭空多了几分气色,眼中雾蒙蒙的,湿气也偏重,浓密的睫羽轻颤,一点都不像是被烫伤后疼痛难忍的样子。

“你拿着花洒再给自己冲冲,我去给你找药膏。”

方芦担心廖嵗祎的烫伤,但是却不代表他会因为这件事情就能对廖嵗祎放下芥蒂。

方芦把药膏塞到了廖嵗祎好似皮包骨的手中,廖嵗祎的手长的算不上太好看,修长但是指节又大又凸出。

“把药抹上。”

方芦刚要把手收回来,仅比骷髅好上一点的宽大的手紧紧的攥住了他的手腕。

方芦下意识皱眉抬头,对上了廖嵗祎那张波澜不惊的脸。

廖嵗祎欺压下身子,这次他学的并不像,因为他害怕方芦会再一次甩开他,所以他只能快速的弯腰在方芦的唇角落下一吻。

他眸光微动,思索片刻,才用自己以前不会使用的语气道:“没事,只是一点小事,别担心我,哥哥……”

这次他没有让方芦逃开,他狠狠的含住了方芦从唇瓣,方芦不肯松口,他便不会放开方芦,他总有千万种方法和方芦耗下去。

因为他知道方芦最怕被挠痒,知道方芦会心软,知道方芦会喜欢什么……

方芦推不开廖嵗祎,明明男人看上去很是消瘦,力气却比他大。

他鼻尖都是属于廖嵗祎的味道,很浅淡冰凉,像是冰封住的薄荷,廖嵗祎用舌尖和牙齿磨着他的唇瓣,痛感渐渐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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