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看着齐商言伤成这个样子,比他自己受伤还要难受。

还以为今天能够和齐商言谈谈工作上的事情,如今一看也是没有机会了,他得先把齐家的小少爷送到医院,这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他哪里担待得起。

江澈一边打着电话,还不忘用奇怪的目光打量着方芦。

和齐商言打架的男人可是一直都站在方芦的身旁,要是说他们俩没有什么关系的话,他可不信,说不定齐商言和这个男人打架就是因为方芦引起的。

齐商言被人扶着走出了厕所,他倒是也想甩开手自己离开,但是廖嵗祎下手太重了,他胸口出疼的他恨不得立马死掉,不知道是不是肋骨断了。

妈的!

廖嵗祎他烦什么病?不分青红皂白就上来很疯狗一样咬着他。

难道是为了……方芦?

齐商言现在的身体根本不允许他去想这么东西。

他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他从来都不吃亏。

廖嵗祎下手狠,他也没有对廖嵗祎手下留情!廖嵗祎能送他进医院,他同样可以。

方芦等着人都走了,洗手间终于清静了下来,他才有空去关心一下廖嵗祎。

廖嵗祎方才那般嗜血、不要命的样子吓坏了他。

廖嵗祎可能没有长了一张好人脸,但是平日都是温文尔雅的,方芦还是第一次见到廖嵗祎如同一个优雅冷静的杀人犯般,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廖嵗祎。

他转头想关心一下廖嵗祎的伤势,肩头忽然一重,他侧过头去,闻到很浅淡的薰衣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