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芦是对自己太有自信了,还是放心不下……秦裘。
沈隋微微的皱起了眉,周围的人流让他觉得有点晕,好似领口越来越紧,让他不能够呼吸。
耳垂上的刺痛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沈隋骨节分明的手插入黑色的发丝中,轻声咒骂着,又带着浓浓的不舍,“艹,小没良心的。”
他咬了咬牙,就知道方芦憋着坏,等到把方芦找到了,非得让方芦多标记他几次才行,要不然绝对不能让方芦好好的走下床。
让他在台上走秀,自己转头就去幽会小情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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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芦穿过飘着恶臭的小巷,筒子楼交相辉映着,腐烂又毫无生气的一切像是一副老旧画。
方芦盯着墙角的线条时,发现它们又在诡谲的扭动,等他移开目光,所有的一切又都恢复了平常。
这种情况越来越严重了。
方芦一开始以为自己因为疲劳,但是最近几天他已经注意睡眠和休息了,但是扭曲的线条和幻听的症状依旧没有消失。
“哟,还能够找到这里?挺不容易的。”
秦裘坐在脏乱的水泥地上,旁边的水沟不断冒出黑色的臭水,流浪猫见了都躲的远远的。
他唇角带着伤,自嘲的笑了笑,见方芦干净乖巧的模样,越发觉得他们是不同世界的人。
他这个人从小就能够一眼看出同龄孩子有没有受过苦难,因为他自己活的备受煎熬。
他也希望自己能有个父亲,而他的父亲只会悄悄的给他塞点钱,告诉他暂时不要再来打扰他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