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

于坤看着一手的血,很是嫌弃的推开手下,赶紧叫他的手下出去包扎,省得在这里丢人现眼。

沈隋看着门口逆光而站的方芦,目光一怔,方芦干净的气质就不适合待在这里,还能够以这样一幅乖巧的样子把人凶戾的踹开,像是一朵淬了毒的小白花。

他所要,所想的,只不过是和方芦一个样子。

心中空缺的地方被柔软的塞满,好像这空缺就是为了等到甜蜜的而一直存在。

沈隋突然抬头磕上大块头的鼻梁,大块头吃痛不得不松开了手。

沈隋摸了一把鼻梁上的血,痞痞的看着乖巧的像是每次都能考第一的高中生的方芦,嗓音沙哑,“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什么吗?”

方芦摇摇头。

沈隋动了动下颚,半垂着眼眸,“把沈毅的头给他拧下来。”

除了沈毅,他想不出来还有谁能够把方芦找来这个地方。

门外的沈毅突然身上一冷,打了一个寒颤。

沈隋不是没有机会挣脱,不是没有机会将这里毁的更彻底一点,可是他想到没有人在乎他会怎样,便用这种连同将他自己一起毁掉的方式,来报复秦裘,报复沈绍元,甚至是他的母亲。

方芦感受到房间内的人都在看他,包括诧异的秦裘,压力忽然来到了他这边。

他指着自己,浓密的睫羽在他眼底晕染着一块化不开的青影,“需要我帮你吗?”

门外的沈毅抖的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