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的停住身子，回头看向神情慌乱，气质又极其淡漠的方芦。

有些咬牙切齿道：“方芦你是不是觉得你说什么，我都会听你的。”

第20章

没有抽过太多烟的嗓子依旧沙哑，沈隋幽深的眸子盯着方芦的脸，模样乖巧的青年依旧是个坏心肝的。

他们站在阳光下，即便不是夏天，阳光照在身上仍是很刺痛，像是靠近火堆，饱受折磨。

方芦注意到周围人的目光，还有不少为了考研而在花园背书的同学，他不是一个有社交牛逼症的人，他犹豫了一下，手指缩在袖子里，“你在生气。”

站在阳光下，却依旧浑身泛着寒意的沈隋都快要被方芦给气笑了，要不是知道方芦生性有点凉薄，对感情又迟钝的要命，他恐怕真的以为方芦是来故意气他的。

沈隋动了动下颚，骨节摩擦发出微弱的声音，他索性转过身来面对着方芦，“方芦，你是觉得我看到喜欢的alpha与其他oga动作亲密还能够不生气的好脾气oga，还是觉得我是牛头人。”

系统：【牛头人是什么？】

方芦：“建议百度。”

方芦皱着眉将眼眸垂下，风吹鼓他的外头，将人衬托的更加瘦弱了。

沈隋烦躁的抬手揉了揉眉心，他现在大概有种教导主任面对犯错了好学生的心情，他要骂方芦，方芦估计会乖巧的掉眼泪，他要不说方芦，方芦仗着好学生的身份，一定是下次还敢这么做。

方芦都声音不大，伴着“沙沙”的落叶声，“我参加比赛，需要一位模特，秦裘是最适合我服设的人选了。”

他略微避开了沈隋审视的目光，即便在着四面空气流通的小道上，因为沈隋的低气压而变得憋闷了许多。

沈隋脚下踩着方芦的影子，“非他不可？”

“他是最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