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子愣了半天,如果不是看到微信名是ss,他还以为是那个绝世好脾气的大冤种发给他的。

方芦这明显就是在吊着沈隋,找下家,找的还是和沈隋有仇的秦裘。

但凡打听一下,都知道他们两个人不对付,方芦这难道不是故意的吗?

可是沈隋为什么还能够容忍?

就算照片上只是方芦与秦裘并肩走着,但是沈隋从来都不是眼睛里能容得下沙子的人。

定子咬了咬牙。

绝对不能够容忍欺骗沈隋人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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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隋手撑在吧台上,眸色阴沉的好似能够滴出墨水来,因为太过用力,手臂上的肌肉隆起着,青色的血管犹如一天天小蛇在他皮肤在游走。

他端起酒杯,扬起脖颈,将酒一饮而尽。

冰冷的酒进到嗓子里,滚进腹内却烧的厉害。

沈隋是生气,但是他在看到照片那一刻,他首先怀疑的是秦裘。

秦裘为了报复他,所以才接近方芦。

至于真相是什么,根本经不起推敲,他也不想推敲。

但秦裘接近方芦,目的一定不单纯。

方芦才坐到餐桌旁,下意识的看了沈隋一眼,男人背对着他,单薄的衣服上露出蝴蝶骨的轮廓,宽肩窄腰,只是气压略低沉。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