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比如那个杨意，照料他的丫鬟给他梳头时，不小心梳下来几根头发，就被杨意按着脑袋往灶膛里推，那丫鬟虽然没死，但是头发被烧焦,好些地方长不出头发，脸上也有伤疤，相貌可吓人了。”

“他好坏啊！”包勉震惊。

“可不是，还有那个方鲁胜的，看着举止非常严谨，是个恪守礼节的，但是他是妾生子被抱到主母那边，而后就用嫡系称呼自己，至于小娘偷偷给他做衣服，偷偷将做的吃食送过去，，他是一点儿也不在意，甚至还当面把他那小娘给他一针一线做出来的衣服丢粪坑里。”

赵昕说着跟着生气堵塞。

他也是小娘生的呢。

他尊重小娘，也对皇后非常尊重。

皇后那个人也特别好，相比皇后的格局，他小娘明显差了很多。

但是皇后不曾加害他，对他做不到多么亲热，但是作为皇后倒是挑不出什么不好的。

赵昕林林总总说了好些人坏话。

包勉捂住自己小心脏。

他在开封府那边做过文书工作，接触过很多坏人。

但是，他没想到呢，有些人年级不大私德竟然可以这么坏。

“你说，人生下来是不是就有好坏之分，人之初性本善？还是人之初，性本恶？”包勉问赵昕。

赵昕思考一下，没能给出结果。

有些人很小很小的时候，就会做出坏事。

有些相反，活到老都是老好人，说不清呢！

“不说这个啦，咱们又不是研究这个的，咱们只要明白自己职责就好，惩恶扬善，让大宋强大就好啦！”

赵昕说道，将包勉从哲学范畴给拉回来。

若是研究人之初，估计研究一辈子也没有结果啦。

倒不如明确自己的目的，从而为了目的奋斗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