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勉点点头,他记住了,不让赵昕写太多。
而后视线落在范仲淹胡子上,他也想拽几根。
他梦里的神仙们都不爱留胡须,多大年纪都不留。
顶多就是一点点的胡茬。
据说是为了男人味才留。
宋朝就不一样了,个个都爱留这个。
吃饭时会落下渣渣,亲人小脸蛋时也会多几根胡子,多不方便呀。
小包勉想着,问范仲淹:“范叔叔,您为什么要蓄胡子,要不剃了吧,剃了好看。”
范仲淹躲开包勉。
时下讲究嘴上无毛办事不牢。
这胡子是象征,如何能剃了,胡闹胡闹。
两个小的加上几个更小的,在书房呆了近乎一个时辰,范仲淹感受到头皮发麻,不仅发麻还炸裂,会问一些别人不敢问的。
比如小包子问他有没有簪花过。
喜欢什么颜色的花。
带着花的感觉棒不棒。
这如何回答,还不如去处理朝堂上的事情开心愉快呢。
他不敢让小孩掌握聊天的主动权。
于是率先开口,引起崭新的话题。
他问道:“小包子你给唐王当老师,教他什么东西。”
“教他怎么当一个合格的官……”家,家字儿还没说出来,就被范仲淹捂住嘴。
范仲淹觉得自己有罪,不该掌握主动权的,不该挑起这个话题。
若是这话说完,被旁人听见,绝非一件好事儿。
六岁孩子,可以当成童言无忌。
但是这话从谁那里听见的呢?
家里就有一个包拯在当官……
他伸手伸的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