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人没得挑,即使有人吃也没的办法把泥沙弄干净。

富人吃法又不一样了,整的滋味还不错。

据说那些诗人还整出一些诗词来还说什么清明螺,塞肥鹅。

整点螺在宰个大白鹅,看百姓们吃什么。

傻子才不选白鹅呢。

没有那破天的富贵,吃啥都是原汁原味。

一嘴的泥沙也只有饿急了才会吃。

“所以,娘你看看里面有没有把田螺弄干净的法子呀,咱也试试赛肥鹅的口感好不好?”小包勉趁机说道。

吴氏对包勉几乎百依百顺。

即使偶尔会气的拎起鞋底子,但是那也是她儿子。

“我看看!”她认的几个字。

还真的找到了一张田螺做法。

要把田螺放在撒了盐跟油的水利静置一夜,期间若有空闲,还可以换换水,这样才能吐沙更干净。

而后砍掉尾巴,还得把盐跟淀粉洒在田螺上,用水冲好些次,再用热水焯一下。

盐那么贵,还用那么多次水,当水是免费的呀,还有生粉洗田螺,果然是有钱人才能干的,换成以往,只是看看做法她就放弃了。

但是现在儿子想吃。

她手里也有一点点钱,于是继续看下去。

炒螺得用油盐跟姜醋酱蒜炒。

又是油盐,又是姜蒜,还有那么些调料,她咋只看看方子就觉得好吃呢。

甚至想现在爬起来做一份。

只是,大半夜的从哪儿弄田螺呀。

她以往没这么嘴馋,现在怎么听见美味就忍不住流口水。

吴氏视线落在小包勉身上:“赶紧写大字去,你这些天都没写,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