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充斥浓烈的酒臭味道。
四个男人东倒西歪躺在地上。
打呼噜的打呼噜磨牙的磨牙,这世上的男人喝醉了,能保持住正常样子的不多。
许是阳光太刺眼,其中一人皱起眉头,侧过身体躲避春日阳光,然而木门缝隙通过的光线落在他身上,睡意慢慢消散。
昨日一切慢慢在脑子里回放。
开封府包大人的下属,将他们这些年在汴京经营出来的成果给全部拔除。
若非他们几个兄弟反应快,也得被开封府的人抓走。
辛辛苦苦十几年,一朝回到以前。
气不气,气啊!
能怎么办!
气急的人是没有理智的。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若什么都不做,心里如何都不会舒坦的。
他们一致决定,苟上几日。
待风波过了,就将开封府那位包大人的侄子拐走。
让那位大人也尝到痛苦的滋味,让他后悔莫及。
醒来,去院子里磨刀。
蹭蹭蹭的声音响起,这人仿佛已经看见小包勉被砍下头颅的样子。
……
春日正好。
汴京似往昔一般繁华。
月中旬,小包勉的手已差不多痊愈。
他推着展昭往开封府走去,于他而言,叔父把展昭借给他好几天了,他手手好了,可以自己随时随意发电了,赶紧把展昭还给叔父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