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司玄拿着帕子帮她擦汗:“嗯。”
得知他们已经成功逃离仙山,逃离迟仲远监视,迟知暖松了一口气。
可是她很快又意识到另外一个问题:“我睡了多久?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
如果继续在这里待着,她担心迟仲远早晚会发现他们。
千司玄:“不要紧,等你恢复我们再离开不迟。”
“我们是怎么离开仙山的?”
她明明记得昨夜吡铁就快要杀了她,后来她晕过去,人事不省。
虽然千司玄及时出现,可他和她一样只是一个普通人,那么他们是怎么逃出仙山的?
“吡铁跑了,所以我便带你下山了。”
“跑了?”
它前一刻还想杀她,后脚就这么不痛不痒放过她了?
这是什么道理?
可是除了这个解释她似乎也想不到更合理的说法。
迟知暖将信将疑,暂时不追问此事。
后来迟知暖才知道,原来她和千司玄离开仙山那一夜,吡铁烧了西林峰也烧了长相守峰。
所有人都以为她已经死在那场大火中。
迟仲远尚在昏迷中,迟梁谷草草办了她的“身后事”。
她想迟梁谷应该很高兴碍眼的她终于消失了。
他们休息了两日,等迟知暖身体恢复得差不多才启程前往问元派。
因迟知暖身子弱,所以这一路他们走走停停快二十个昼夜才抵达问元派。
为了不暴露身份,问元派弟子问为何求见云中真人和她的身份时,她选择了隐瞒。
当问元弟子问她:“姑娘是何人?为何求见云中真人?”
迟知暖取出她母亲素应夫人留下的一枚玉佩递到那人手上:“烦请将此物交予云中真人,他自会明白。”
那弟子迟疑片刻,终究还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