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发现破绽都是你的能耐，我能做的有限。”白霜霜苦笑，“我能做的一直都很有限，但也起到了作用，我并不是没用的。”

烟若有些听不懂她说的话，但是在她意识苏醒的瞬间，周围的亭台楼阁便已经开始坍塌，再睁眼她依旧还在自己的境中，身旁的火灵树更加繁荣茁壮了。

白霜霜抬起头打量着周围，伸手摸了摸那棵参天大树，也看到了树冠上小小的元婴，露出欣喜的表情。

“这小小的火灵根竟然已经长这么大了。”她感叹，“当初只是小手指大小的一截，如今竟然也枝繁叶茂。”

“当初你见过这东西吗？”

“本来我发了重誓不能说出去，尤其不能对你说，但事到如今，再不说可能也来不及了。”大约也是下定了决心，白霜霜说出了这个埋藏已久的秘密，“我不仅见过这棵火灵根，甚至还是我亲手把它移植进你的身体里，让它成为了你与生俱来的天赋。”

“你说什么？”

“难道你不觉的眼熟吗？还没想起来吗？” 既然已经开了头，剩下的话就很好说了，“你还记得前世的妖帝纪云渊吗？他父母分别是浊剑仙和妖帝，因此天赋异禀，身怀人族妖族血脉，同时也有冰火两种顶级天灵根，这样绝佳的天赋让他修炼进步神速，但也因为这两种血脉和灵根的冲击变得疯疯癫癫。修炼到后期，他脾气有多差劲你是知道的。”

那倒确实，成为妖帝的纪云渊冷酷无情杀人如麻，算得上实实在在的反派，虽然他本来温文尔雅温润有礼，但是谁在乎他的过去呢。

“你是说他把灵根给了我？”烟若摇摇头，“这是灵根，不是大白菜，怎么可能给来给去的呢？”

一直隐藏在水面下的真相蠢蠢欲动，一直以来心中隐隐便有那一丝的疑虑，如今看到那即将破水而出的庞然大物，烟若犹豫了片刻，还是打算触摸这真实却残酷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