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 说什么都改变不了眼前这个alpha的决定, 即使那样的状态他很有可能会死。
要逼出霍宸的极限其实并不难,外伤对他来说造不成什么大损耗,于是贝璃就换了最简单的那种——内耗。
等她在躺椅上一觉睡醒,霍宸已经变成了他们初见时的模样。
白发, 白眉,白到病态的皮肤。
贝璃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看着那双粉红色的瞳孔, 脸上难得带出了一丝真心的笑意。
真漂亮。
相较于贝璃此刻的愉悦, 霍宸现下是真的非常不妙。
他这一回透支的太狠,没有足够的休息,没有多余的体力,也没有能够抑制这种状态的药剂, 以至于被强行逼出虚弱状态的他当下有种濒死的感觉。
贝璃沉迷吸眼无法自拔, 等那双眼睛无力阖上, 她才略微不喜的挪开注意力, 然后就发现面前这个oga的状态已经糟糕到了一定地步。
啧,这都什么破身体。
在外面守着的流月第一次在上课期间被叫进来。
“快死了,有什么办法没。”
流月二话不说掏出一堆药剂,熟门熟路的灌进大针筒整出了一个颜色诡异的液体,走上前对着霍宸的颈内静脉扎了进去。
昏迷过去的霍宸无意识轻哼着,肌肉本能的痉挛,看着又可怜又凄惨。
“说说吧。”
哦吼,终于问了。
流月顿时打起精神,开始滔滔不绝的给贝璃从头到尾科普了起来。
霍宸是个父母不详的家伙,被一条流浪狗养大的,四岁那年狗妈妈被人吃了,他就开始一个人躲躲藏藏的继续流浪。
十二岁那年,一群无父无母的流浪儿被一个实验室抓进去当实验品,霍宸也是其中一个,但他不知道哪里来的顽强求生意志,在那里呆了整整六年都没死,直到十八岁二次分化成八级,才以一己之力把那实验室给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