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航忍不住翘起嘴角,却在下一秒惨叫一声从梦里醒来。
他低头往自己手心看去,一头黄白相间的奶狗抱着他的大拇指狠狠咬下去,一边咬还一边嘟囔。
曾航听不懂,若是听得懂,就能听见小奶狗一边啃他的手指头一边抱怨着:今天的猪蹄怎么这么硬?
……
虎子连续几天夜晚巡逻村子附近的路口,再没见过那几个小男孩,春妮和村里其他的小孩也没有三更半夜溜出来过,虎子才渐渐放下了心。
转眼间,两个月过去,骆芸已经能满地跑了,断奶也提上了日程,原本应该在一个月前断奶的骆芸,赢实在曾航和虎子的溺爱下,多吃了大半个月,如今小狗牙齿已经长齐,一颗犬牙有些松动,显然进入了换牙期。
曾航给它做了米糊糊,抱在腿上一口一口地喂,童生见状,调侃道:“曾大哥,你也太宠着它了,这样大的狗崽,正是要放出去满村跑的年纪,你老把它拘在家,小心它以后跟村子里的狗不合群。”
骆芸一边吞下曾航喂过来的勺子,一边点头。
她都好几天没见过虎子了,曾航对虎子有偏见,虎子但凡过来看他,都被曾航打跑了,搞得虎子跟她哭诉,感觉自己有了一个不待见自己的老丈人,别提多委屈了。
她俩在一起这么多辈子,虎子还是头一回体验到老丈人的可怕。
在曾航眼里,曾经想要偷狗的虎子怎么看都不是个好东西,尤其听村里的人说,虎子这么大连个对象都没有,更是让曾航对他严防死守。
别以为是条狗他就不知道,公的没有一个好东西,他家荷妞才多大啊,老流氓!
老流氓虎子:……
老流氓虎子:不是,他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