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
老子今晚要吃涮老鼠啊咕。
鼠妈妈拼命划水,它的孩子还没有长大,它不能死,不能死!
谁来救救它可怜的孩子啊qaq!
鹰爪近在咫尺,翅膀破空的声音盖过了河水湍流的声音,鼠妈妈抱住孩子绝望地闭上眼睛,然而疼痛的感觉没来,猫头鹰的惨叫却响在耳边。
鼠妈妈回头,赫然发现河水里伸出一只人类的手臂死死抓住猫头鹰的脚丫子,猫头鹰吓得胡乱扑腾,给自己好几个嘴巴子。
鼠妈妈顾不得疼,叼着孩子拼命划动四肢游上岸,头也不回地钻进草丛里。
猫头鹰吓得魂儿都没了,那只手使劲儿把它往河里拽,它的半个身子都寖泡进了水里,翅膀越来越沉,它嗷嗷咕叫,妈妈也没跟它说过水里长人类啊qaq。
曾航借着猫头鹰这微薄的拉扯力从水里钻了出来,一边拽着猫头鹰的腿,一边往岸边游,猫头鹰将比它重了辣么多的人类拖到岸上才被放开,哭着往树林飞去,它要告诉所有猫头鹰,河里长人类,千万别靠近,否则会被当成拉船的狗!
爬上岸的男人痛苦的咳嗽着,每一次呼吸都会拉扯到背上的伤口,在水里泡了两天,背部的伤口早就泡烂了,发炎感染,苍白的肉层渗透出鲜红的血。
他抬头看着隐藏在夜色里的村庄,死亡的威胁终于从身上褪去,他踉踉跄跄地走进村子,路过一扇扇禁闭的门扉,直到来到熟悉的大门外才停下脚步。
他抬起手,握拳,重重敲在木门上,沉闷的声音在幽静的村子里格外刺耳。
不久,漆黑的屋内点起了煤油灯豆大的光亮,屋里传出浑厚的声音:“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