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明很烦躁,来小渔村已经两个多月,要找的东西一点苗头都没有,他借着船员的身份跑到唐建国家献殷勤,趁着打扫做饭的机会翻遍了他家所有地方,可是那颗被虎鲸抢走的东西依旧没有下落。
唐风号上的船员家里他都找机会去了个遍,可惜什么都没有。
渔村就这么大,那头虎鲸亲近的人类也只有这个村子,难道它没有给唐家的人,而是给了其他渔船上的人?
小渔村少说也有千百来号人,他得找到啥时候去!
他看着自己的手,按规矩,若是完不成任务,他要失去一只手来偿还。
梁明烦躁地扒拉着自己的寸头,站在海边看着下午阴沉沉的海面,手里撸着虎子的狗头。
纽芬兰的皮毛细腻柔软,表面的防水毛层充满光泽,梁明撸上就欲罢不能,不管撸几次,这种犬种的身体永远都是最舒服的。
他记得自己小时候船上养过一条纽芬兰犬,在水里强壮的像头牛,最厉害的水手也干不过它,可惜在一场交战中,那条纽芬兰犬为了救同伴被人射杀,后来船上又养了几条纽芬兰犬,可惜梁明再没有跟它们那么亲密过。
低头看着板着一张脸的黑狗,梁明感觉它跟那条救了自己的纽芬兰十分像,当年那条狗也是这么一张严肃的脸,让他感觉很亲切。
忍耐被敌人抚摸的虎子:忍住,不能咬,我可以的!
那忍辱负重的模样,格外惹人心疼。
海上突然刮起了大风,浪花激烈地拍打着停靠在岸边的渔船,强风吹得红旗哗哗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