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砸的驴友崩溃大哭,他已经够惨了,为什么还要来这群家伙欺负他,老听说野外遇险的人类会得到小动物的帮助,为什么到他这里是给他脑袋开瓢!?
旁边的驴友看着同伴的遭遇将脑袋埋在帐篷里,恨不得让自己原地消失。
刚才他还懊悔自己离岸边太远,不如同伴位置那么好,现在则清醒自己离得远,要不然脑袋被开瓢的就是他了。
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兄弟你挺住。
“呜呜呜,我再也不来探险了,呜呜呜。”
开瓢的驴友泪流满面,血水和泪水交织成后悔的花卷。
距离此地的东北方向,骆芸和虎子嗅着空气里传来的淡淡血腥味,很快锁定了方向,向人群汪汪叫起来。
骆芸很焦急,血腥味儿代表着受伤,在这种环境下受伤,情况并不乐观,万一引来鳄鱼这些肉食动物,被沼泽困住的人就是不会动的丰盛大餐,谁都能上去啃两口。
刘一畅接到狗子们的信号,立刻带着众人跟在狗群身后向西南方向加快脚步。
十分钟后。
俩驴友已经瘫倒在帐篷的防雨布上,长时间陷在沼泽里最可怕的不是饥饿和缺水,而是越来越麻木的双腿,他们好像失去腰部以下肢体的所有直觉,这感觉并不好,甚至是恐惧。
被砸头的驴友平静地看着周围吃饱饭就开始赛太阳的水獭,问同伴:“嘿,我腿没知觉了,你的还有吗?”
同伴表情痛苦,哽咽道:“我的也没有了。都怪你,我说不进来,你非的要进来,我腿要是没了,我赖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