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多么熟悉的开封气息呀, 看这流畅的线条和金灿灿的颜色, 上面雕刻的麦穗图案都透着庄严,嗷呜,想啃一口。
骆芸和虎子抽噎一声:汪, 好怀念当年。
虎子吸着鼻子说:当年这种牌牌挂满我墓碑。
骆芸哽咽道:谁不是呢。
现在就这一个宝贝饽饽, 更加珍视之余, 莫名涌起一丢丢心酸。
花雅雅见狗子们团团围着吸牌,吸的热泪盈眶、醉生梦死(?),一脸诡异:“它们居然这么喜欢?”
柳心焉端着泡好的红茶出来,笑眯眯地说:“我家里还囤了一些金条,要不然给它们多打几个小牌牌吧, 一个不够分呀。”
危帅帅一口热茶喷出来。
金、金条?
花雅雅点点头, 附议道:“我手里也有一些不常带的金饰,也一起打了吧。”
危帅帅坐在中间颤巍巍地捧着茶杯, 充满渴望地看着俩富婆:你们还缺狗吗?会拍戏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