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虎子阻拦,哈小弟快跑起来,离狗窝还有两米的距离时突然高高跃起,以泰山压顶之事狠狠向小狐狸压去。
小狐狸发出一声惊恐的叫声,拼命往骆芸怀里钻,骆芸也吓傻了,但是被小狐狸这么一耽搁,压根没有时间躲开,直接被哈小弟整个压在身下。
骆芸觉得自己的脖子都要断了,五脏六腑移位,身子明显向狗窝里陷下去三公分,呼吸都断了,小狐狸更是发出一声脆生生的惨叫。
虎子怒吼一声,上去把哈小弟踹飞,赶紧把小狗子挖出来,抱在怀里翻来覆去的查看,确定她没有受伤后,扭头扑向还在懵逼的哈小弟。
哈小弟被一顿胖揍,等乖巧地坐在地中间讲述自己如何把小狐狸带回来的时候,已经是鼻青脸肿。
哈小弟口齿漏风地说:哦九四泽羊把塔呆回来兜(我就是这样把它带回来的)。
小狐狸扶着自己的腰哽咽,它听不懂,可它看得懂,哈小弟手舞足蹈的叙述方式再次勾起它悲惨的遭遇,它扑到骆芸的怀里哭的那叫个惊天动地。
它是造了什么孽看上这么一条傻狗!
是洞里的公狐狸不够美,还是山上的食物不够好吃?
可它就是好喜欢哇,呜呜呜。
小狐狸委屈,小狐狸浑身都疼,它被这种粗暴的行为压了一下午啊,只要不同意跟着回来就会被压,到后来它实在是顶不住了,只能跟着傻狗回来——不回来它怕自己会被压死。
今晚的小狐狸身心受伤,握在骆芸的怀里不出来,骆芸没办法,只能把虎子踢到哈小弟的窝里去了。
晚上小狐狸和骆芸在窝里睡得香,隔壁虎子在窝里使劲收拾小舅子,他咬牙切齿戳哈小弟的软肉:我让你这么压了?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