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满回头看了一眼这个给大家留下深刻印象的小姑娘,过去将她背上的医药箱拿过来,胡琳琳只来得及说一声谢谢,那边防战士就已经跑到老前面去了。
胡琳琳咬咬牙,继续跟上。
秦科看着连胡琳琳都超越自己了,扶着腰慢慢停下来,他跑岔气了,他这把年纪真不适合跟一群小年轻在森林里狂奔:“你们加,加油。我给局里,通个话。”
前面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幸运绑票了边防战士的军犬,这么大的事儿肯定要回报给局里,万一军犬有个三长两短,后续的事情还需要上头的人去交涉,社会上的反应秦科都能想得到了,军犬在国人们的心中绝对是独一无二的存在,若是真牺牲在了熊口嘴里,肯定会掀起风坡,不管风向往哪儿刮,有没有浑水摸鱼的外方势力,秦科都不想看到这样的发展。
他祈祷着,祈祷虎子跟幸运的情分足够让它口下留情,留那两条军犬的性命。
而幸运确实没有伤害两条军犬,它只是把两条军犬舔了个遍,而且出发点也是好的——吃掉它们身上的蚂蚁与小虫子,顺便还给做了个造型。
服务态度还特别好。
只不过被服务的对象不太承受得起就是了。
棕熊的力道得多大,一巴掌拍下去狗腰都得断,虽然幸运已经很小心了,但是它锋利的舌头还是让骆芸感受到了非一般的体验。
虎子心疼地舔着小狗子的脑袋,它其实也没力气爬起来了,只能用还能动弹的脑袋给小狗子一丝温暖。
骆芸看着旁边的溪水,眼神露出渴望:虎子,我想洗个澡。可是我木有力气了。
虎子听罢,咬牙颤抖地站起来,说:我有。
若是它的腿没抖的那么厉害,说话没那么咬牙切齿,还有点可信度。
骆芸抬起爪,一推虎子就倒了,她疲惫地说:算了,趴一会儿,等恢复点力气再爬过去,我……我还能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