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它被强制分离,看着其他弱小的兄弟过去吃奶,霸道羊崽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喊,让人难以置信它弱小的身躯是如何发出这么凄厉的惨叫声,它还霸道地揣娄思国的手,恨不得给这个粉碎自己好事儿的人类一个教训。
娄思国跟旁边的人忍不住笑起来,他点着霸道羊崽的额头,在对方张嘴咬过来的时候笑着说:“一看就是头羊的料。”
众人纷纷点头,很是认同,羊群未来的领导者就这么草率地预定了下来。
骆芸凑过去看了一下未来羊群领导羊,长得属实壮实,未来可期。
冬季的羊群不会赶得太远,为了方便寻到草料大多数都在田间和山里,大雪封山的时候,连外面的草料都会被雪盖住,村子里就会将储存的草料拿出来喂羊。
离过年还有五天的时候,陶妮突然坐在凳子上叹了口气,骆芸抬起头看过去,将脑袋放在了小孩的手背上,抬着眉眼去看她:怎么了?
陶妮与她心有灵犀,揉着她的脑袋说起了自己的烦恼。
原来陶妮已经自学学完了初二的所有课程,如今的课堂已经不能满足她学习的欲-望,她正在为以后没有书可读而烦恼呢。
骆芸哑口无言,她当年也好学,但自认比不过陶妮,尤其她们两人所处的环境和年代不同,在当下的环境,陶妮还能如此热爱学习真的十分难得,她是自愧不如的。
算一算,陶妮的辈分其实是跟她母亲平辈的,若是生孩子早,可能还能从奶奶姥姥的辈分上低空飞过。
骆芸一个激灵,赶紧甩掉脑子里诡异的排辈乱想,真的是太吓人了,细思恐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