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中他也看出了这些人计划之缜密。
察托尔的王帐自然不可能离马厩很近,他们偏偏能挟持着他一路精准的找到马群所在的位置,连王族和援兵都来不及到达,士兵只能任由他们抢了马离开王庭。
又因为天寒地冻,那雅尔大会一般都会在太阳彻底出来,在草地上照出露珠时才开始比赛,此时根本没惊动多少人,王庭自然更不会去求助于其他部族的勇士,反而增加了换人的成功率。
可想而知接下来沿途都会有接应,说不定这次若是什么都不做,姬无患还真能回去了。
“你不该提醒察托尔我是大阏氏的弟弟,”马上,他双手被绑在鞍上,对牵着自己马的墨錾道,“这样察托尔反而会想让你们杀了我。”
“你这么不信你姐姐?”墨錾可能是在场最能和岱钦拼心态的人,此时笑问。
“就是因为信那个女人,才知道,这一次,你们是只能带我回中原了。”岱钦作出一脸遗憾,“就算察托尔不害我,她也绝不会让我成为家族的笑柄,影响她在王庭的威严。”
“那把你带回去也不亏,”墨錾道,“相比你们编的姬将军投敌这等浑话,我们还能编出更不堪的,比如我们放了你,你说大宣地大物博,不愿回去。”
“你怎么不说我是看上了姬将军的妹妹,想入赘做女婿呢?”岱钦笑着回头看了一眼姬俊君。
姬俊君背着长枪,闻言瞪向他,破口大骂:“做什么美梦呢你!”
“哈哈哈哈!”岱钦仰天长笑,看看姬俊君又看看徐绍均,“中原男女要是都像你们这样,我倒真愿意去你们那了。”
“做梦!”姬俊君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