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倒显得淡定很多,安慰道:“大家莫慌!赶紧回家,锁好门!谁叫都别应!这是他们江湖人的事,与我们无干!”说着,冷嗖嗖的看向马莹,意味深长道:“恶人自有恶人磨,我等管好自己便可。”
说罢,他便示意后生把自己往后扶,却忽然后颈一凉,脖子上就搭上了一把弯刀,马莹阴冷的声音自他耳边传来:“既然村长这么说,那马某就不客气了,兄弟们!按照之前的计划,各自寻了相熟的人家去躲着!关好门!”她猛地压低声音,不怀好意道:“谁叫都别应。”
“马莹!休得胡来!你这样是要遭报应的!”村长腿都软了,却还是强撑着怒喝道。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村长,当初你们收留我们的时候,便该知道我们是群什么样的人,若不是因为怕我们,何至于与我们这般相处这么多年。老娘安于太平,才与你们虚与委蛇了这些年,如今事已至此,你也莫装了,老娘都闻到尿骚味儿了。”
说罢,马莹挟持着村长,等手下各自闯入其他人家躲了,才径直进了村长家,关好了门。
有了她之前的威胁,傩班依然老老实实的跳着,只是恐惧加上寒冷,每个人的动作都很僵硬,再加上周围一个观众都没有,村中除了锣鼓声更无其他人声,连犬吠鸡鸣都无,这让进了村的一行人感觉颇为诡异。
甚至有点毛骨悚然。
“我x,这是啥呀,”坐在马车里的徐心烈撩开车帘看了会儿前面的傩戏,咋舌,“这是……傩戏?”
“嗯,”徐绍均因伤坐在她身边,也皱着眉看着傩戏,“怎么我们来了都不停?”
“大概是祭祀,不能停?停了会被,反噬?”徐心烈只能用笔仙的思维去解释。
徐绍均有些不赞同,但是却不敢妄自推断,只能继续看着,没一会儿,面上流露出一丝不忍:“这天寒地冻的,何苦?有这力气,家里照顾家小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