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工作量是不是有点大?”她委婉道,“轻重还是要分一分的。”
“小周天不会败在我手上,意味着以后还会成为别人用来杀鸡儆猴的工具,我要确保至少在我有生之年,这一天不会来。”奚泽道,“总要做点事情,让接到有关小周天生意的人,能仔细掂量掂量。”
徐心烈服气,她就没这个本事让自己显得不好惹,出道横行了那么久,大小事儿也干了不少了,还是有那么些个小喽啰敢给自己脸色看。
“哎,咱俩干脆联手吧,”徐心烈捅捅他,“往小了说,你这本事,不为朝廷效力太可惜了;往大了说,现在咱俩目标统一,能力和势力嘛,说实话我也不差,一起搞事,快乐加倍!”
奚泽瞥了她一眼:“你这个大小之分是不是不大对?”
“为朝廷效力当然是小事了。”徐心烈理直气壮,“才多少钱值当我卖命?我为的是理想!”
“这我倒确实好奇,你一个武林世家大小姐,怎的会这般认同禁武令?”
徐心烈嘿嘿一声,别人不管谁,就算是亲人问起,她都是一套大道理回过去。哪敢说自己上辈子见义勇为被管制枪具爆了头,但对着奚泽,她突然起了点逗趣的心思。
“诶,如果我跟你说,我梦见过一个地方,那儿除了捕快,谁进人多的地方都不能带武器,男女老少都能自由的上街,不用担心走着走着就碰到打架斗殴,特……别安全和自由,我特向往,你信吗?”1
奚泽瞟了她一眼,不置可否:“那大家都手无缚鸡之力,遇到真正的恶徒行凶,岂不是只能任人宰割?还是说捕快有谛听耳千里目,能转瞬千里赶到救人不成?”
徐心烈噎住,叹了口气:“哎,你打击人,真是一把好手。”
奚泽耸耸肩:“不过若真有那一天,不赖。”
这话听着没什么,但细品一下,却让徐心烈抖了抖,她明明说是梦见过一个地方,奚泽却偏说有那一天,可能他指的是禁武令成功那一日,但在心怀鬼胎的她看来,却刹那间有种魂穿身份被看透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