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玉镯子一样的挂坠?”
“是了。”
“那个很好模仿啊。”徐心烈第一反应就是歪门邪道。
“见光就不一样了。”徐浚泉无奈道,“那并非普通的玉,况且玉镯易碎,戴手上都不安全,更遑论挂于腰间?那必是要有一定身法,方能保得长久。小周天与世无争,其他人何苦花这心思模仿他们?”
“与世无争,不还是出来做武衙吏了。”徐心烈嘟哝。
“那不一样。”徐浚泉皱眉。
“哪里不一样?”
“到店了,下车休息吧。十三,你扶心烈下车。”
“喂!爹!不带这样的啊!”徐心烈被十三火速架下了车。
扬州到杭州,其实最快的法子,是坐船。
但是之前扬州城风声鹤唳,考虑到若是从扬州的渡口上船,一旦被人发现了追上,在水中打起来,恐怕会落得全军覆没。所以便在华贻枢之前的指引下,往南走了几十里,选个野渡口上船。
一旦上了船,本来十余天到的路,三四天便可到了。
晚上,一行人在一楼的大堂用餐,徐心烈不甘心,还想磨着徐浚泉说四大判官的事,但徐浚泉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说。搞得一直在后面马车闲到发懵的徐绍均也上头了,追着老爹和妹妹补课,一顿饭吃得徐浚泉俊脸泛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