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心烈眯起眼:“有前面两个字吗?”
“什么?”
“放荡,不羁?”
“咳,”十三摇摇头,“不知,只知道他,在武学上,也颇有造诣。”
“师从何处?”
十三皱了皱眉:“曾听闻,是拜了一个武衙吏为师,那时候武衙门势大,师父并未探听到具体何人。后来武衙门失了势,武衙吏大量出走,世子的师父,应当是投奔了献王。”
“能当世子师父的武衙吏……”徐心烈望向徐浚泉,“爹,你见识广,当年有哪些有名的武衙吏吗?”
徐浚泉神色颇为感慨:“你说得没错,虽不知确切是谁,但够格的,也不过寥寥几人罢了。”他瞥了一眼十三:“你师父怕不是不知道,是不愿说吧。”
十三低下头,武衙吏势大的时候别说他还小,连屠青莲都还是无名之辈,确实不够格知道太多。帮不上忙,让他颇感无力。
“爹你有猜想吗?说说吧!那些有名的武衙吏!”徐心烈揣手手准备听故事。
徐浚泉微微一笑,仿佛又回到了过去意气风发的年代:“当年武衙门在朝廷和江湖中游刃有余,还数四大判官的功劳最大,玉虚判官张伯清,出身武当,为人刚正不阿,是武衙门的定海神针;洗尘判官载浪,西域刀客,刀法神秘莫测,乃最强战力;追命判官谢清,传闻是前朝御医后人,一身医术出神入化;还有便是灵通判官江逐客……”他忽然一顿,看了一眼徐心烈。
“江逐客怎么了?”徐心烈眨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