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大梅瓶实在是巨大,纵然是细脖的瓶子,但还是能把一个五六岁的孩子装进去的。

叶雪玉不怕万一,就怕一万。

两人没聊几句,叶雪玉就挂了电话。没多久林舒月他们也到了平江医院。

病房中,她外婆娄老太太精神不错,她大舅妈陪在一边,二舅妈不见踪影。

在病房待了一会儿,林舒月便跟娄凤琴林舒星俩人打道回府。

“阿月,你阿婆昨天跟我讲,村里要拆迁。”现在的鹏城处处都在发展,周边村落已经被拆迁了一大半。

今年轮到了娄屋村,据说要拆了盖个什么温泉山庄,专门做疗养用。

“你阿婆的意思是给我也留一份,你大舅大舅妈没有什么异议,你二舅二舅妈不愿意,这两天在医院就没少闹。”娄家早就分家了,娄老太太两口子是跟着娄大舅家过的。

娄二舅一家年年拿养老费,但总也有拖欠,娄大舅跟娄大舅妈都没怎么管他们。

“我没要,你阿婆手里的地跟房都是应该属于你大舅的,你大舅大舅妈这些年没亏待过你阿公阿婆。你阿公当年生病住院,几乎掏空了你大舅他们的积蓄,你二舅他两人除了一张嘴什么也没出。”

“现在你二舅他们想要争他们两老名下的房产,天天闹,很耽误你阿婆养病,你大舅妈刚刚跟我说,要把她送疗养院去住一段时间,等拆迁的事情告一段落,再让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