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嘉白觉得林舒月这个忽然间的词用得非常好,可不就是忽然间吗?
“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上一周,还做了好吃的东西让我师兄送来给我们,结果一周的时间都没有过,就说要分手。最绝的是连实习的学校都不再去上了。说要跟诗人浪迹天涯。之后就在也没有音讯了。”
“那个时候,我们在放学休假的时间,也一直在找她,整个首都都找遍了,也没见着她的人。她妈妈在找了一年多以后,也不找她了。毕竟她再嫁之后,又生了一个儿子。”杭嘉白无限唏嘘。
林舒月继续问:“那你们没有找过她的学校吗?”
“找过啊。她那时候已经在首都地下海阳区的一个学校实习了。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她在学校实习的这两个月以来,没有跟人吵过架,也没有跟谁有过过节,更没有见到她跟谁交往过密。”
“除了知道她移情别恋的人是个作家以外,别的什么都不知道。师兄在开始写东西以后,就认识了很多很多这个行业里的人,但这么多年的排查下来,没有一点媛媛姐的线索,也没有那个作家的线索。”
“他都三十多了,还没有结婚,他父母对他很不满,天天都在劝。我们之前打过电话,他说他很快也坚持不住了。他是家里的独生子,等不了媛媛姐几年了。”
冷风吹过,带着一丝萧瑟,林舒月转了一下脚步,用后背对挡了挡风,声音飘在风中:“那如果媛媛姐结婚了呢?”
这个问题,杭嘉白也问过:“那也没事的,无论是她过得好不好,嫁没嫁人,生没生子都无所谓的。师兄只要知道她还活着,就足够了。”
“一天找不到她,他就过不去他心里的那个坎儿。”以前的杭嘉白不懂左向丰的感情,他觉得既然都分手了,作为一个对象,找了他那么多年,甚至为了她,连公职人员都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