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婉晴道:“我跟琴琴实习的时候,我们是没有工资的,写出来的报道还得写上师父的名字,要不然都没有办法发表。”
“能不能转正也得看师傅的,我跟婉晴为了转正,给带我们的那俩人送了五百块钱的礼。就这,也是最后一批才让我们转。”说起当初的事情,何婉晴跟冯琴琴都快掉眼泪了。
“我们还算好的,我们有一同学,一直被卡着不让过实习期,最后跟带她的那个人睡了,才让她过的。因为这,她得了抑郁症,现在也从报社离开了,天天在家里养病。我们去年去看过她一次,她瘦得都不成样子了。”冯琴琴一脸唏嘘,何婉晴也深深叹气。
对于那位同学的遭遇,她俩在替她难过愤怒之余,也开始庆幸起带她们的师傅只要钱,不要其它。
职场性骚扰,林舒月听说过很多,她叹了一口气:“那她那个师傅呢?”
冯琴琴跟何婉晴对视一眼,苦笑着说:“还在行业里,成了行业里的一根标杆,我同学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行业里很多人都知道他是个什么德行。但是没有办法,人家有关系,有背景。”
关系和背景,是能够压倒很多很多东西的。
涮羊肉的汤上来了,何婉晴问林舒月:“你会喝酒吗?”
“会。”
何婉晴说:“那来点儿。我去拿酒,琴琴,你带着舒月去调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