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一声又打在脸上,将曾秀梅离家出走的情绪拉回来。是刘荷花在打她,黄小菊也是恨曾秀梅的,她也是因为帮助曾秀梅,被曾国庆糟蹋的。

她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天。

如果说曾国庆是个禽兽,那么曾秀梅,就是禽兽边上那个为虎作伥的怅鬼。

黄小菊从墙上扣下来一块小小的刀片,她将刀片夹在手里,轻轻地摸上了曾秀梅的脸。

又细又小又浓密的血珠子瞬间从她的脸上冒出来,曾秀梅只觉得疼中带着痒。

黄小菊在曾秀梅的另外一边脸上也抹了一把:“是不是很难受啊,这个啊,是你哥哥新想出来的折磨人的法子,除了我,只有你试过,舒服吗?”

曾国庆年纪大了,那方面的能力开始后退,于是他已经不满足与□□上的刺激了,开始喜欢起了精神上的刺激。

黄小菊衣服下包裹着的肉所有女人里最白的,曾国庆突发奇想出来的法子就用在了她的身上,黄小菊身上那些密密麻麻的伤口,到现在都还没有完全愈合。

曾秀梅痒疼得钻心,想伸手去挠,却因为手被绑着,挠不着,越想挠就越加难受,尿意也随着这股刺痒涌上小腹。阿芳踩在她的小肚子上,就像当年,曾秀梅让曾国庆踩她那个刚刚怀孕的肚子一样。

一股尿骚味弥漫在空气中,阿芳愣了愣,然后笑了:“曾秀梅,你好怂啊,我还以为,你真的天不怕地不怕。”

笑过之后,阿芳都快哭了。曾秀梅这么怂,可她们呢,却被曾秀梅给欺辱了那么多年,何其窝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