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月朝病房里边看了一眼:“金圣元小区也是要拆迁?”

“是,说是有一个外资企业要在那边要盖一个外国语学校,已经在走审批资格了。”

吴冬艳这么一说,林舒月就明白了,怪不得李天功谋了三年,却连一个月都等不了,要给马燕敏喝重水呢。合着是金圣元小区已经在走拆迁流程了,他怕晚了他吃不上这波红利,所以他等不及了。

“那他那些房子的原本房主,活着的多吗?”林舒月又问。

吴冬艳摇了摇头:“不多,除了那个作天作地的老太太,也就五六个。那些活着的大多数都是跟那老太太一样,又作又不讲道理。硬生生的帮着他把家给败了。”

吴冬艳有理由怀疑,这些人之所以能活着,也正是因为他们作,毕竟不管怎么讲,他们的所作所为,都是帮了他的忙,加速了他买房子的时间。

“都是外地人?”

“是,都是自己来鹏城打工的外地人,没有什么根基,人际关系也简单。出了事情,周围的街坊邻居也只是感叹他们命不好,别的不会追究。”

林舒月已经猜到了,也只有没有根基的外地人,李天功做的事情才不会败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