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我,在附近的商厦里买了一条晚礼服,带我做了头发,到了晚上九点,我跟着他去了位于郊外一个别墅。”容梨水说到这里,从随身带着的碎钻小包包里,拿出了一盒烟,放在嘴边点燃。

“来参加晚会的都是大老板,有些大老板还是熟面孔,经常出现在财经报纸上。除了那些大老板外,很多都是像我这么大的小姑娘。”

“我们一进来,那些大老板就看了过来,你知道我那一刻的感觉吗?我感觉我就是砧板上的一块肉,是马戏团里的猴子。”

“我被名妆日化的老板挑中了,赵兵把我送到了他的边上。那一晚上,我被灌了很多很多酒,第二天我醒过来的时候,浑身赤/裸,身边躺着的就是名妆日化的老板。”

容梨水抽烟的速度都快了很多:“我当时又气又怕,名妆老板老板见我这样,从边上的包里拿出了两千块钱给我,说很满意我,问我愿不愿意跟着他。”

容梨水的眼神飘忽:“我怎么会愿意呢?他四十八了,比我爸爸还大几岁。我拒绝了他,名妆老板没说什么,只是让我洗完澡再出去。”

“我怎么会愿意呢,我没要那两千块钱,我去找赵兵算账。赵兵说,我一个农村来的女孩子,能攀上名妆日化的老板,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他让我不要不识好歹。他说,他手上有我当天晚上的视频,我要是不乖乖听话,这些视频跟照片,就会被寄到我的家里。到时候我的父母、兄弟都会看到我那么不知羞耻,那么不要脸的样子。”

“我的老家十分传统,我的父母也都是传统的人,他们也要面子,我害怕了。后来,我就成了他手里的一张牌,我在他的身边,辗转于一个又一个男人的身下。”

“大概半个月后吧,我又遇到了名妆日化的老板,他问我愿不愿意跟他,这一回我同意了。于是我成了他的第三个女人。”

容梨水轻轻地笑着:“在我之上有两个,在我之下,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