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她很快听见那长老面色冷酷地开口:“蛇不可踏入沉宵宫的法门。”
此话一出,室内静了静。
这下许双双是真的愣住了。
这算什么?
什么叫是蛇就不能进了?
凭什么啊!
就算是因为那什么劳什子的陈年旧事,可小花是小花,
“禁止蛇入内”又是什么胡乱归类的荒唐规矩。
但她现在还是巴掌点大,就算想要争辩也没法。
小花显然也是浑身僵硬,
只透过小花早晨留给她的衣衫缝隙,许双双扫见了他同样攥得很紧的指尖,原本粉润的指甲都紧绷到稍稍褪色了。
真要命,她就不该让小花来替她上课的!
然而更让许双双生气的还在后面,
不知是不是因了有这位长老的话做导向,下课时,竟还有人欺负到小花头上来了。
小花不过是带着她离开课室到隐蔽角落里稍稍透了透气,再回来,居然发现他们桌上被弄得乱七八糟,笔筒四散,墨水泼出,洇开在原本誊抄的心法的纸卷上。
而站在他们案几旁的岱思岳显然正在仗义执言,对着不远处另几名少年输出。
只见了小花回来,那伙恶作剧的人倒像是更兴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