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闻清挑了挑眉,身旁几人神色各异,倒是消停了一阵。
没几天后,又有人要和宋闻清比用药。薛洪路过时还看了一眼,直直摇头:“你们都不知道益德堂那药方是他开的吗?”
薛洪说了那么一句话后就走了,剩下几人在怔在原地,彻底歇了气。
宋闻清以为这事过后他们也不会再说什么了,但若有若无的视线实在让他难受。某日,他将自己做的医用器械拿了出来,当着几人道:“你们谁要和我比用刀吗?”
他们大多都擅诊脉抓药,要么就是针灸,虽有会用刀的,但宋闻清的一套工具他们也是第一次见,眼巴巴望着都没说话。
直到宋闻清差人去御膳房抓了只兔子,当着他们的面将兔子剖好又迅速缝合好后,这等手法他们未曾见过,也从刚开始觉得血腥捂着嘴吐变成一眨不眨地看着宋闻清的手游刃有余地缝合好每一处。
宋闻清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几人,只问了一句:“想学吗?”
几人一听这话,忙不迭点头:“学!”
从那以后,他们彻底消停下来,活生生成了宋闻清的小尾巴,走哪儿跟哪儿。
宫中有传闻说太医院多了几个医疯子,每天眼睛都乌漆麻黑的,像是没睡够一样。更恐怖的是大晚上还能看见好几个人手里拿着刀,吓得前去请御医来给贵人瞧病的宦官们都不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