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回瘫在椅子上:“总算搞定了。”
宋闻清悬在心里的大石头也总算放下,其余几人围在火炉旁烤火,笑着说村里的趣事。
今晚难得有月亮,月光斜斜地打在地上。他一个人坐在旁边发呆,赵临走过来,递了一碗温热的米酒给他:“暖暖身子。”
宋闻清回神,笑着说:“谢了。”
赵临挠挠头,不好意思道:“村里这次多亏你了,若没有你,恐怕现在我们几个早没命了。”
宋闻清:“都是一个村子里的,说什么谢不谢。”
“不管怎么说,这碗米酒我干了!”赵临红着个脸,一口气把满满一碗的米酒饮尽。
宋闻清抿唇笑笑。
烤火的几人也聊得开心,都拿着碗要敬他酒。怕喝多了等会儿不好回去,他连忙拒绝。
几人也不强求,想到什么,陆回突然问:“闻哥儿,你上次让我们每户人家都拿来喷的白酒究竟什么来头?我隔壁夫郎死活不用,说是舍不得,最后一家子都病了。我听你说的,到现在我那七十多岁的老母都没患病呢,身子骨硬朗得不行。”
他这样一问,几人也都好奇起来。
宋闻清斟酌了会儿,说:“那是用我院子里的大家伙蒸馏的。”怕他们一时之间听不懂,他继续说,“就和用饭甑蒸饭一个道理,收集蒸出来的水,只不过我是将白酒再蒸一次,控制火候和时间,得到更纯的白酒,对伤口处理还有防止传染效果都好得很。”
陆回一拍大腿,激动出声:“怪不得我娘说饭甑蒸出来的水洗脸可以变白呢,看来蒸出来的东西果然是好东西。”
“还你娘说呢,也不知道是谁为了找媳妇,怕媳妇嫌脸黑,每次蒸饭的时候就属他最积极,生怕别人给他抢咯!”赵临笑着揶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