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歌跳舞他也表演了,只不过他五音不全,跳起舞来还掉毛。他刚嚎一嗓子,桂欢就徒手掰下了一块白玉地砖,塞进了他的嘴里,淡道:“要练念咒回家练。”
至于写情诗,他根本不会,直接四个大字:“我心悦你!”
桂欢没有被他感动到,反倒觉得这个老六的头还真是铁。
“你可以换个人去心悦。”
与其对着铁石心肠的她忙活,不如换个兽类,速度快点的话,能三年抱五。
廖敛把他的大作贴到了宫门上,看向她道:“可桂欢只有一个。”
桂欢:“……若按辈分,你该唤我一声欢仙君。”
廖敛眉头一挑,想到了一个好名字:“欢欢。”
一时嘴爽的代价就是喜提桂欢给他的大礼,用白嫩嫩的左脚把他踢了出去,廖敛不死心地伸出舌头,偷舔了口她的脚板。
廖敛问了一圈,最后决定去问自家老父亲。都是氂鷵,想必老父亲会有更适合他的办法。
他爸听后感慨自家儿子也到了这个年岁,忆起青春年华,他无比怀念地道:“嗯,关键是耐力。”
“耐力?”
“对,揉碎了说,就是死缠烂打。”
说到死缠烂打,没有人比廖敛更擅长了。
但显然桂欢的耐力更胜一筹,一剑一猫重复着示爱和拒绝的过程。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转眼就过了五年。
廖敛每每气急,就会站在宫门外喊:“你怎么就不懂呢?我心悦你!想跟你欢好!想跟你在一块!”
重复过无数次的对话,桂欢都懒得开口了,索性动手,跟他打一架。
伴随着每日讨打,廖敛的身手日益精湛,妖力越发深厚,已经能在桂欢手里走两个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