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不想说,桂欢就没再问,而是看向了他耳朵上的耳夹。
廖敛扯了扯耳朵道:“学校发的。”
桂欢已经知道这个耳夹是做什么的了,想必学校里稍有些武力值的妖怪们,都会带上这个耳夹。
桂欢想了想道:“你以后上学多带几个手帕吧。”
“为什么?”
“你会用上的。”
以廖敛的脾气,打架是迟早的事情,多备点手帕,流口水的时候可以换着擦。
下午桂欢去了快餐店,廖敛则和安大爷他们在楼下打麻将。老年人在一起都喜欢聊一些邻里八卦和新闻时事,说着说着,就聊到了孙上进的案子上。
“听说判了,判了四年,也不知道欺负的是哪家姑娘,幸亏没得逞啊!要不姑娘一辈子就完了。”
许大娘搭腔道:“可不吗!离我们这也不远,想起来就后怕。”
另一个大爷道:“我也听说了,说是为了保护受害人,就没公开姓名,不公开也好,少不了那些嘴碎的编排。”
廖敛眨了眨眼睛,问道:“你们在说什么事?”
许大娘:“小敛你没听说啊,就前面那片的,有个姓孙的,大半夜要欺负路过的小姑娘,当天晚上就被抓了。”
廖敛忽然就想起了那夜发生的事,于是问道:“欺负?”
安大爷打出一张牌,对许大娘说道:“跟小孩子说这个干什么!打牌打牌!”
廖敛抿了抿嘴唇,长睫毛垂下,回家就问天禧,他们说的这个“欺负”是什么意思?
天禧用尽量不被和谐的词语,给他讲了一下何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