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瑶拿着肉片还是很开心的。

云姮见薛瑶满脸笑容，不自觉也笑了笑。

“果然，养女儿就是好。”

“啊？”薛瑶歪头看着云姮，她把她当女儿养吗？

云姮脸上有一抹很浅的表情，神色淡淡的。

薛瑶努力想从云姮的表情之中探究点儿什么。

“那个，你养过儿子吗？”

她想到了牧云翳。

同样的气息，一定是来过禁区的，或者说，他一定是从禁区出去的。

云姮表情严肃了些，沉了下来，似乎在想什么。

薛瑶也没再追问，从云姮的表情能看出，她确实是养过。

但是，那个人是不是牧云翳还不一定。

她最近几天虽然在修行，但是也抽空想在这里面寻找一些关于牧云翳的痕迹。

很可惜，并没有找到什么。

大概是上千年过去，即便是有痕迹也被冲刷掉了。

次日，薛瑶在雪地里面找了一些雪蘑菇，打算做点儿蘑菇汤喝。

云姮看着薛瑶提着篮子回来，只是多看了一眼，并未多说什么。

薛瑶将篮子里面的蘑菇煮汤。

云姮就飘了过来，看着薛瑶。

薛瑶被看得毛骨悚然的。

“怎么了？”

云姮开口道：“我在想你昨日问的那个问题。”

“什么问题？”薛瑶昨天也说了不少话，都忘了自己问过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