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息没有抬手去接，粉色令牌在他面前飘着。

姜姒开口，“可以接了。”

凤息看着陆长老，“老头儿……”

陆长老：？？

“我要做你的弟子。”凤息道。

陆长老原本是计划收一个徒弟的，只要薛瑶。

没想到凤息还强行要做他的徒弟？

“姜长老能教你更多。”

“无所谓，我要做你的弟子。”凤息盯着陆长老，就等着做陆长老徒弟。

陆长老看了一眼姜姒。

姜姒靠在莲台上，掩嘴笑了笑，“理由。”

“我要做她师兄。”凤息指了指薛瑶。

陆长老和姜姒恍然大悟，原来是要跟薛瑶一组。

不对，为啥要跟薛瑶一个师父？

“你们两？”姜姒打量着凤息。

“嗯。”凤息点头，那眼神似乎在说：就是你想的那样。

姜姒无奈耸了耸肩，本以为捡到一个绝好的苗子，没想到居然是个有主的。罢了，算她倒霉。

姜姒将令牌移动到了季风雪面前。

季风雪傲慢看着姜姒，“我就配捡别人剩的？”

“不是，本来就要收你为弟子，第二块就给你的。”姜姒脸不红心不跳地忽悠。

季风雪顿了一下，轻哼一声，“这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