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张雨泽挑眉,“你不介意我给你拧断的话。”
“”
徐离溜了。
徐离有个本事,反正跟他呆在一起说些没头没尾的胡话,总能让人心情变好。
临睡前,张雨泽的焦虑已经没有那么严重了。
手术再困难,都有刘洪波这种大专家兜底,大不了就是给太后丢丢人,患者总归是安全的,还好。
张大夫本以为自己的心态已经调整得差不多了,美滋滋睡下,谁知道第二天早上,闹钟响起时,他睁开眼睛,只觉得自己天灵盖像是被人灌了铅,抬头抬不起来。
感受到鼻尖呼出的热气,以及身上酸疼沉重的肌肉,他百分百是病了。
闹钟响第二遍,他还是没力气起床,连眼皮都张不开,艰难地动了动手指想关掉闹钟,却发现根本够不到。
终于第三次时,闹钟被徐离关掉。
徐离一回头就看见他男朋友两颊潮红,趴在枕头上,身上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珠。
徐离弯下腰,用自己的额头碰了碰张雨泽,皱眉道:“你发烧了。”
“可能吧。”张雨泽吸了吸鼻子,鼻腔完全被堵住,呼吸不畅,他只好张开嘴呼吸,气息微弱道:“确实是感冒的症状。”
徐离不再贪睡,掀开被子走下床。
张雨泽也懒得看他去干什么,他紧紧闭上眼睛,难受得想当场死掉,今天无论如何也是爬不起来上班了。
他这症状,放西医就是热伤风,放中医就是急火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