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习惯来这边晃一圈,反正也就比直接回宿舍多走个半小时罢了,当运动就好。
这就好像是,他想念小梦的一种方式。
收发室的退休大爷一见到他笑着问:“又来了?”
林津平点头:“黄叔。”
收发室里放满了各种包裹,书桌上摆满了封封信件。
因为经常来混得也熟了,黄叔一般都会摇摇头直接和他说:“没有你的信和包裹。”
但今天,黄叔笑着打了声招呼后,就低头在那封信翻了翻。
林津平瞧见了,嘴角几不可见扬了扬。
黄叔翻过一沓信封,嘀咕句:“我记得今天是有见到你小子名字的。”
他又翻起另外一沓信封,找了找终于抽出一封信:“拿去吧,瞧把你天天惦记着,可算是等到了。”
林津平笑着接过:“谢谢黄叔。”
他拿着信封走回宿舍的路上,心情愉悦,嘴角的弧度逐渐上扬,连脚步都有点轻飘飘的。
林津平有看到信封上小梦娟秀飘逸的字迹,他数着时间。
自己回来部队不到十天,从家那边邮寄信到部队也得四五天的时间,也就是说小梦是四五天前就到邮局寄的这封信。
算算时间,大概就是自己走后没过几天那趟,小梦每半个月要到县城里寄稿的日子。
而自己在家的时候,小梦说她就当是休息,根本就没有动笔写过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