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这么倒霉啊,男人还没吃席就出任务去了,走出门都要被人笑。男人守家卫国去了,我还得在家受欺负,没天理啊!”

“我男人每月都寄津贴回家,那钱都够我们夫妻俩赚的工分有余了,我们三房也有为家里赚钱,凭什么还得我去干活啊?”

秋收是大事,平时闹几下就妥协的林母难得坚决,原身干脆使了个狠招,直接冲去撞柱子。

谁知道没控制好力道,头真撞到柱子上,直接晕了过去。

林家人慌里慌张用牛车板推着原身去卫生所看过后,涂了化瘀的药就送回房间了。

这一出闹得林家人糟心,谁也不知道第二天醒来的就是周云梦了。

想到这,周云梦摸了摸包扎着白绷带的额头,隐约还有一阵痛。

第一天她待在房里没出去,在还没理清原身的记忆前,她怕对上林家人容易露馅。

早午晚饭都是林家人送到房间里的,一顿玉米窝窝头两顿红薯饭,伴着青菜炒点猪油。

估计是见原身受伤特意给煮的,红薯饭里难得米饭多过红薯,但是糙米精米对半开,口感并不好。

她隐约听到外面林家孙辈那三个小孩缠着想吃,还被林母说了。

昨天除了整理原身记忆,周云梦在屋里也试了各种方法想要回去,但都失败了。

她知道自己大概率要在这里继续生活下去了。

今天,她到现在依旧没出房门,在思考着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

一定程度上,周云梦是认同原身的逻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