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苟眉头一皱,据他打听,苏简是在齐家住不下去,主动搬到妇女主任家去住的,怎么到苏简这儿变成被赶出家门了?
苗翠花也知道苏简是胡说八道,被气的破口大骂:“你放屁!老娘什么时候把你们赶出去了?你少在这污蔑老娘!”
苏简才不管她说什么,继续哭:“妈!虽然大嫂和老三进去了,你也不能怪我呀,他们是因为偷东西才被公安抓走的,就算我不追究,大队长也不会放过他们呀!你不能把这事怪在我和孩子们身上,我和孩子们现在住在别人家,寄人篱下,日子已经过的够苦的了,妈,你再要这么逼我,我就只有去死了啊!”
“这一家子竟然出了两个贼!我的天呐,这是怎么回事?小姑娘,你仔细说说!”
“老太婆,你闭嘴吧!家里出了两个贼,你还好意思在这说话,我要是你,早就找个地缝钻进去了,哪里还敢出门来招摇!”
“这人我认识,每个月都来拿钱的,她之前还跟我们抱怨说她儿媳妇分了一半津贴,他们家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感情是在这颠倒黑白呢?分明是她把人家母子赶出去,又来恶人先告状!”
“小姑娘,你不用怕她!我们给你做主!”
苏简长的好看,哭起来梨花带雨,说话细声细气,和苗翠花的泼妇样子形成鲜明对比,众人下意识就更相信她说的,邮局办事员、来办事的、路过的纷纷站在了苏简这边,都替苏简指责苗翠花。
苗翠花一人说不过数人,被气的直喘粗气,连钱也不领了,落荒而逃。
办事员是个年轻小伙子,难免对苏简生出怜香惜玉的心思,主动说:“你婆婆那份津贴,你要不要帮她领了?”至于领了之后还不还那就是苏简的事了,反正他知道他们是婆媳关系,要怪也怪不到他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