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苏佑记忆里,他是走出了好一段路,江蛰也没有动弹的,怎么就一下子不但看见了他被别人敲晕,自己也被敲晕的?
江蛰没想到苏佑怎么一下戳中了这一点,他愣了半晌,想要找到合适的借口来掩盖住苏佑一下子戳中的问题。
其实苏佑难得的敏感了一次,直觉无比地准确。
如果苏佑熟识一点性别保护法的话,就该知道就悄无声息地跟踪本身而言,放在abo性别审判上,也足够钉一个不怀好意的标签。
何况江蛰的确跟着他,而且收住了声,亦步亦趋。
怀着一颗狼子野心,很是卑劣地在暗处偷窥自己猎物,甚至只差一两步就得了手。
如果没被别人横插一脚,苏佑身上不会是粗硬的麻绳,会是扣在脚踝上精致的银链,然后会在他的怀里。
苏佑察觉了他的打算阴谋,甚至直白地询问过来,几乎只差一步就可以清晰地看见眼前oga的肮脏内心。
江蛰只差一张薄纸的距离就要暴露自己的险恶意图时。
原先紧闭的仓库大门却被人一脚踹开,昏暗的仓库瞬间被光线照亮,刺眼灼目,两个人都诧异着看向门口,赫然几道人影站在大门口,遮了一大片的光线,气势汹汹地走进来。
劫匪进来了。
苏佑浑身顿时紧绷住,瞪大眼睛,浑身僵直不敢动,警惕地看着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