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他又补充了一句:“已经十几年都是我的手下败将。”
“可我和你一起骑马,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你没教过我,我以为你马术不高,不好意思教。”苏佑和阿穆罕一起骑马,阿穆罕总是会抱他抱得紧,他以为阿穆罕是怕他掉下来,所以才这么小心。
“”阿穆罕哽塞无言,是他自己无意识总是忍不住想要抱紧苏佑,马上同乘又是个极其暧昧的事,他总借着骑马占便宜,可以完全收揽住又细又软的腰身,就是欺负苏佑毫无察觉。
现在居然砸了自己的脚。
“行吧,我教你骑马。”阿穆罕微微窘迫,咳了一声老老实实地教人骑马。
他还有些遗憾于以后骑马只怕苏佑没那么好骗了,随即他就发现苏佑肢体不太协调,腰腹力量极弱,常常停马就容易滚下来。
他一抱一个准,苏佑下意识揽住阿穆罕的肩膊,紧紧扣住,呼吸炽热又乱着洒在阿穆罕的肩颈处,轻微歉疚:“对不起,我好笨,我居然每次都从上面摔下来。”
阿穆罕摇了摇头,把人放进怀里颠了颠,掐着细腰爱不释手,说:“没事,再练练,练熟为止。”
“可,这要麻烦你接住我,我还是不要练了吧。”苏佑很愧疚,小声地提议道。
“没事,继续练。”阿穆罕把人抱上马,继续教他练停马,继续在下一次苏佑跌落下来时,准确地抱住人。
苏佑练到没了力气,两个人才停下,阿穆罕翻身上马,坐在苏佑身后,熟稔地抱着他骑马。
苏佑已经浑身上下酸痛难当,脊椎已经像是被抽了骨头一样,他无力地靠在阿穆罕的颈窝处,迷糊地眯着眼,视线里只有高挂在天上和摧残的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