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得清清楚楚,也完全知道其中意味。

然而他却触动得难以克制,口干舌燥,往日从容恶劣都有些隐隐失控,他迅速收敛眼神,理智回归,皱了眉,又分外懊恼。

居然又成了如此田地,不该如此的。

苏佑只是一个金玉纨绔,仅此而已。

绝对,肯定,就是可有可无,不占据分量。

却又怎会弄得他心烦意乱,无数次耐心细心,连他人名姓都顶用了。

丝毫没有骨气,皇室的骄傲被他抛掷脑后。

理智和情绪割裂,他清醒得意识到总是会被迷惑,往日引以为傲的自控冷淡全都消失殆尽,等到自己理智脱身时,才发现已泥足深陷。

一时半刻他也难以计较究竟是苏佑皮囊过于优越,还是自己愚钝无能,次次中招,情难自禁。

偏偏苏佑还无知无觉,他心情烦躁,把被子扔在了苏佑脸上,盖住了苏佑分明没有任何裸/露的周身,扔下一句:“不知检点。”

“”苏佑委屈:“什么才叫检点,什么又不检点。真是迂腐。”

简直就和不允许女孩子穿短裙的那群人一样。

话是这么说,但是他却乖顺地用被子拥好自己,露出一双眼睛,问:“皇上,那微臣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赵懿心情烦躁,想也没想直接驳回去:“回去,你为什么要回去?昭华殿伺候得你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