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像是达成了某种协定一样,围着他转,却又恰到好处地帮助他。

但是又不打扰他,甚至几个坏人一直想要的靠近都没有。

这就极其怪异,苏佑想不到这样做的好处,以及这样做,又能从自己这里得到些什么。

他觉得这可能是自己直觉错误,可能是自己想得太多。

想这些事,总是没有学习来得简单容易,他甩了甩脑袋,继续低头写题,岁郁把老师新出的试卷传到后座,一边的林邵宁伸手分出一张试卷给他,他伸手接过。

岁郁一言难尽地看着两个人,看了一眼视线不离苏佑的林邵宁,又看了一眼低头无知无觉的苏佑,两个人状态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来,何况岁郁和苏佑关系好,又坐在两个人桌前,把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苏佑几乎是被他们几个男人环绕住了。

没有多余的社交,没有多余得精力,连多余的娱乐都没有太多,外面的信息无法传递进去,想要靠近苏佑的其他所有人都被他们三个默不作声的隔开。

分寸不能靠近。

哄骗得苏佑只能被他们围着,日复一日,在学习进步的甜蜜果实里,被包裹得密不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