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看了眼祁燕艳,祁燕艳将画卷了递给温虞。
温虞并未伸手,寒柳上前接了画,便听到温虞吐出两字,“烧了。”
寒柳找墨尘拿了火匣子将画纸点燃,画是刚刚用宣旨画好的,还未裱,烧起来格外快。
祁燕艳和祁川南见状就要来抢,“你干嘛?你凭什么烧染染的画,快将火灭了。”
墨尘和墨竹将人拦住,温虞神色淡淡道:“我何时烧你们染染的画了?我烧的是我自己的画啊,她将画赔给我了,那便是我的,我嫌弃她画的丑,烧了,有何不对?”
“你……”祁川南没想到温虞当着众人面就敢如此,一时竟没了话。
云染染眉头微蹙,在众人看过来时已经舒展开,咬着唇,眼里写满了无辜,侧脸对着崔璟,“我不知夫人这般看不上我的画。”
温虞看着那被墨染脏了的画,染脏的地方偏偏就是画了她和崔璟的地方,真的太可惜了,“没办法,你画的太丑了,好比你的画是鱼目,我堂妹的是珍珠,你怎好意思说出用鱼目赔偿珍珠的话来?”
云染染也算是阅人无数,头回发现她好像遇到对手了,让她竟有些棘手后面的戏如何唱。
尤其站在温虞身旁的男人也未曾帮她说过一句话,这让她根本走不了下一步,以前最是拿手的法子,竟失效了。
云染染眼泪说落就开始往下落,一副被温虞伤着的模样,掩面往亭子外跑去,却在路过崔璟时突然身子一歪像是要倒了一般。
崔璟很冷静的往后退了两步。
云染染到未曾倒地,因为她被祁川南抱住了,“染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