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三娘干脆利落的与差役交涉, “官爷, 是民妇报官, 民妇要告这妇人打伤民妇酒铺小厮,砸坏酒铺的好酒。”
刘家娘子来了后打小厮、砸酒、甚至还要打酒三娘都是有人看见的。
刘家娘子这会儿才开始怕,“不、不关我的事, 是那关家酒铺的管事让我来闹事的, 他就给了我五两银子。”
这会儿刘家娘子开始求酒三娘, 想让她看在街里街坊的面子上算了,酒三娘勾唇一笑, “原来是关家指使你砸我铺子,那一会儿你可要指认他们,不然这银子可得你来掏。”
在自己掏银子和让人掏银子之间,刘家娘子选择后者,倒是那关家管事一开始还不肯认,谁知他找的人还不止刘家娘子一人。
蓄意指使他人侮辱酒三娘,还砸人铺子,衙门的人直接将人拿了。
酒三娘豪爽拿了一包银子给差役,“劳烦各位官爷走一趟,小小酒钱不成敬意。”
差役走后,酒铺继续卖酒,小厮已经不知不觉将那坏了的两坛酒撤下,洒出的酒水也都清理干净,只余满巷酒香飘然。
热闹瞧过后,人群散的散,聚的聚,巷子口出去过了街道是一条小河,阶梯下去三三两两聚集那浆洗的妇人、小媳妇儿等人。
女人多了难免是非议论的多,说的正是那酒三娘。
温虞听了两句发现没一句好话。
“那就是个丧门星,刚嫁到杜家,就把杜家老大克死了,一个女人抛头露面,丢死人了。”
“她要不嫁到杜家,指不定杜家老大还不会死。”
“最近又勾1搭上一个,总有马车接她出去,也不知这是又要克死谁。”
砰的一声,妇人放在台阶上的木盆被踹到水里。
踹木盆的是一少年,看起来十二三岁。
妇人抄起洗衣棒道:“哎呦,你这倒霉孩子,看老娘不打死你。”